考验不应当是重复的,所以屠法天稳定下情况后,也去尝试了一份。最终在视线道前线而又显得过了。如果他状态再好些,想必会相当轻松。最后的亭子并没有什么烤鸭,反倒是有相当于外界的生气循环,想必是积水积累出池子的功劳。
“还要继续?”赵肴涕扬了把水洒在剑身上,发出一阵阵颤鸣。
屠法天莫名觉得口中的溪水沾了甘甜味,摇头失笑:“我可挺不过去。”
事实上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,但这不值得。他也就只好在这里休整,等差不多了再下去走小路。
“留下也好,”驿才疏倒是对浠水不感兴趣,转身还在跳动那丹炉里的废丹,“以你的状态,多少水都是泥牛入海,不过修复的时候能派上大用场,剩下的都给你一夜巅峰了。”
“我可不是聋子。”石上流转身出了亭子,先一步踏上第二区坡。
两人紧随其后,留下屠法天一人在亭中喝水。小小的亭子,是这片天地为数不多鲜活的地方。他盘坐在溪水边,选择用灵力牵引溪水入体。的确如同泥牛入海,但好在溪水目前来看源源不绝,还未有干涸迹象。
周围一片寂静,环境亘古不变。这让时间越加没了感觉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受到长生睁开眼,后头却忽然涌上一种恶心感。屠法天眉头轻皱,小心翼翼站起身。果然,坏了。体内的五脏六腑连带骨骼,感觉都变得极为柔软,堆叠这一款,像水一样荡来漾去。
莫非这吸水有问题?可之前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?他尝试运转功法,可不仅没半点缓解,还越发有种要爆体而亡的感觉。赵肴涕忽然想到什么,停下了无名功法的运转,最近都有些习惯。情况立刻有了好转,起码经脉能感觉到行动时的怪异感也就好冷瘦多了。
走到半途,他看到一道轻飘飘的身影。赵肴涕只是瞥了他一眼,二话不说,挥手带他下山。同时一道传音入耳,是驿才疏:“抱歉我忘了,不过这并不打紧。”
屠法天没心思多想,他正努力试图告诉自己,移动时翻腾的恶心,是种奇异的舒服。这是他以前常做,虽然每次回过神都想扇自己一巴掌,但特殊情况还是有点用。但可惜的是这么多年了,他人就没养出什么特殊癖好,以至于进入状态很靠运气。比如现在运气就不怎么好。
“那地方的确对你有用,”她忽悠说,“出去之后我建议你去东大路,那里较为安定,修习气氛也不错,而且商贸发达,也不缺机缘历练之地。对你往后无论修行,想要走哪方面,都极为便利。”
“你要走了?”屠法天声音有些含糊。他感觉,面前女子比之前欢快了不少。比对现在的这些话,应该是找到了真正要做的事。两人这不知算什么的关系,其实算不上熟悉,但他的确有些舍不得。而且,这要去做的事怕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两人来到山脚,赵肴涕大人继续飞远,直至出了天山范围,来到群山中段。这才带屠法天进入一处黑角菬,先是往下,又是往前,再是一阵曲折向上。屠法天有点目不暇接,回过神时已来到一处巨大的空间。空间长宽均超过千丈,醉着不知原来还是后来的六棱长灯,中心有一处类似祭台的地方,祭台中央有个里面不知有什么的大坑。
大坑边上,还把这一句已经被打开的……棺材。
此时,两个大汉正蹲在祭台下方整理材料,石上流创在祭坛上走动,时不时看一下四周的墙壁。至于驿才疏,他正从祭台的坑里又拖出一具搪材,这次是盖着盖子的,还散发出一种浓重的血腥味。
这血腥味原先就有,但估计是离得较远,并没这么明显。屠法天快步上前,费力的登上祭台,开始仔细打量。他现在基本行动和交流已经没有问题,也没人来拦他。
屠法天这才看清那副没盖子的棺材,大坑以及新拖出来的棺材。棺材里是一句像是刚睡去的女尸,很美,像是无数说书人口中的冰棺仙子。她穿着一件同样崭新的白农,怀里抱着一柄黑色的剑。
大坑很深,是不出所料的一方血池。血液还保有一定活性,钱没有半点凶戾的压迫感。那复兴了上来的光彩样式与女子的相仿。上面缝隙中却满是血残留,棺材盖封锁的极为严实。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奇异的波动。
屠法天隐约知道了赵肴涕要做的真。
明显,女子的棺材早先便在外面,连盖子都没有。
忽然他隐约听到了几声碎语。
“时间,不够了……真的有用吗……都市……这……灵魂……生……整……”
剩下的都是杂乱的嚎叫和哭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