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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小文涛座轮船到武汉,升小学又出新问题

文涛恩仇录朱成文123 2031字2024年10月31日 15:07

两天三夜的大轮生活,说快也快,转眼就到了武汉港3号码头,文涛和父亲文辉明和母亲林芬随着人流到了码头上,一看码头上高耸如二层楼的上岸楼梯,文辉明傻了眼。

文涛的母亲林芬说,“要不咱分着拿上去”,文辉明摇了摇头,正好在船上认识的乘警看到了他们,于是用扁担桃了一部分行李到了码头上,到了码头门口,幸好有很多人力三轮车,文辉明就用武汉话问靠得最近的人力车主:“武昌杨园二郎庙去过没有”,“我晓得,原来住在武昌扬园”,于是文辉明把行李放在一辆车上,小文涛和母亲林芬上到另一个人力车上。七十年代中期,汉口临江路,除了武汉关钟楼算是高层建筑,其它都是二三层楼的矮楼房,只有靠江边一带种了些树苗,那时长江一桥已经建成,那些人力车主也是劲大,驮着文辉明一家人,走的象飞一样,过了一桥往左走,走武昌临江路,那时武昌临江路是四股道的泥路,说是迟,那时快,很快就到了武昌杨园二郎庙。

小文涛抬头看到了父亲文辉明住的这栋楼,外墙面乌黑锃亮,仿佛还有油渍,一问才知前面是食堂,油烟往北吹的时候,就成了这样的外墙面,往里走时就是自已住的家了,十五平米住了文涛和弟弟文景以及父母亲四人,这是个三个家庭住在一个家庭的大居室,共用厨房和卫生间,好在六,七十年代人纯洁,住在一起还没发生吵架,骂架的事。

转眼冬去春来,地上的残雪还未消尽,东边升起那缕阳光就象撕开了天际一样,一缕缕撕向大地。文涛开学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。

文辉明到了武昌杨园二郎庙后,忙不迭的到机械厂上班,因为工作积极,很快提升为加工车间副主任兼磨床工班班长,工作忙得不可开交,终于抽时间,到派出所帮文涛和妈妈林芬上了户口,妈妈就在机械厂的附属厂上班了,文涛上学的事情还没有眉目。

文辉明又抽了一天时间,到厂子弟小学,为文涛报了名,因为是子弟小学好多老师都认识,文辉明小学一年级班主任是谁,众老师纷纷指看穿着篮布工作服的张老师,其它老师穿的不是很妖娆,但也算时尚,唯独张老师却很特别,方脸,鼻子高挺,双眼皮,架一副金丝眼镜,身材修长,一开口就是吴侬软语,文辉明一听是老乡,就说:“张老师,你既是老乡又是老师,可得好好教一下文涛呀”。

张老师道:“我是江苏常熟人,有一句话讲两江熟,全国足,也是那个来的都是客,全凭嘴当家的阿庆嫂的故乡,话跟你讲在前面,我要求学生是很严的,到时,文涛成绩不好,不遵守纪律,我可要罚站的”,文辉明回答:“放心,你尽管管教,俗话说严师出高徒”。

没有几天,文涛就入小学了,文涛当时上的是个大班,大概48个小孩,文涛坐教室南边第三排,同桌是个女孩叫李婷,文涛是到武汉第二个月就上的小学,简单的武汉话都说不顺畅,更别提听课了,但七十年代的小学课,相对现在的孩子要简单多了,就是语文和算术,而且教文涛的都是从产业工人中选的稍有文化的老师,教学时相当耐心,文涛上小学时虽有些费劲,但还不至于落伍,但是农村孩子,有些习惯还是要纠正的。

文涛因为比别的孩子上学晚,别的孩子七岁上学,他八岁上学,理解力比别的孩子要强,再加上母亲林芬要求要严一些,文涛就在前一天把下面的知识就学了一遍,这样导致他上课不好好听讲,还有点多动症的症状,所以冷不丁的,要被老师叫出来罚站。

这样好了,武昌杨园二郎庙子弟小学就出来这样的风景,一个长得帅气的小男孩经常被拉出来罚站,而其它小朋友却视这种罚站为潮流,主要是文涛虽然调皮,但他考试测验成绩还算中上游水平,有时语文还得满分。

特别是同位的女同学李婷也加入了罚站的行列,一年级班主任张老师一看,这招不怎么管用,就把罚站时间缩短,原来十分钟,缩短为五分钟,然后,怎么着,这招更绝,张老师规定,凡是上课调皮,不听讲的,放学了,做全班的清洁卫生。这样子以后,奇怪的事情发生了,晚上做清洁时间明显缩短,而且总有两叁个同学主动留下来做卫生。

这样的情况下,张老师没增加人手,教室的清洁却比以前更干净了。

到每个春季四五月份的时侯,子弟小学就要举办一次春季运动会,文涛想趁此机会露一手,在江海市川圩村他在那群小朋友中,算跑的比较快的那个人,一年级上学期三月份,文涛就开始练习了,在杨园二郎庙机械厂宿舍前有个武汉水运工程学院,在七十年代未与机械厂宿舍间有个树萌浓郁的小路,每天早晨六点半,文涛呼吸着新鲜空气,在机械厂宿舍与水运学院之间,不停的短跑半小时。

二郎庙子弟小学张老师在一次班会过后宣布,校运会在五有十五号进行了,一年级学生纷纷准备起了自已的拿手项目,有会跳远的,跳绳的,翻单双杠的,文涛憋足了劲要在百米跑上拿一个成绩,很快,校运会开暮了,只见不大的学校,红旗招展,锣鼓喧天,小孩子们高兴得都快蹦起来了。

很快,让孩子们盼的望眼欲穿的运动会确实办的不错,文涛报名的百米赛跑也要吹哨了,文涛是第三跑道,左边两个同学,右边一个同学。老师一吹哨,左边两个同学跑着跑着摔倒了,右边一个同学也跑了大概20米时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,文涛只顾着往前跑,没往两边看,结果自己是冠军,可却是一个人的冠军。

接下来,才是文涛一家人在武汉遇到的第一件烦心事。

朱成文 · 作家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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