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《追忆似水年华》,一本很好看的书,虽然我在初中没能读完,不如这本书我先看着,继续追完我会去放回书架的。”
他们再次把书递给了我,我急忙将卡片放进书里,把书的位置作为围裙的兜,也成功让自己的脸平静下来。
他们在我脸上看不到很明显的变化,却仍阻止不了一起不知为何的起哄。爷爷在屋里终于听见了声音,走到院子里。
“爷爷好!”
爷爷象征性地招呼着他们离开,我也礼貌地向他们说了两声:“谢谢你们,真不好意思。”
离开的身影,走在铺满雪的路上的他们似乎很轻松地,但异口同声地一句:
“要谢就谢这张迟来的情书呢?”
我耳朵听到了这句话,脸居然不自觉的红了,从耳垂红到脸颊,急忙转过身,抱着书跑进屋里,并示意让爷爷关上院门。
跑到屋里的我二话不说,就趴在床上,翻个身,看着卡片上的自己,这次不是漫不经心,其实上次的漫不经心,也是刻意的。心不由地去揣测他在什么时候,出何原因去偷看我,进而偷画我。
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他凭借脑子里对我的印象,在家里自己画出来的,印象这么深啊,那就不是在玩那类似于在很多借书卡上写自己名字的“幼稚”的游戏,不得不说,记忆力挺好,绘画天赋也不错。
另一种就是,初中那时候我和他一起在图书馆工作,只能说只有我在工作,那时候也不知道他天天在干啥,现在一想他原来忙着干这呢。记忆中,他半站在一书架旁,左手拿着好像就是这本书,右手不知道在鼓弄啥。仔细一想,只有第二种可能更是他能做出来的可能。
我把卡片本能地握在手心,虽然病恢复了一点,出了院,但鼻子仍然不透气,就会让我疲倦,产生困意,呼吸着,闭上了眼。
他突然停下笔,应该是卡片上的画完成了,他向我走来,展示,并说:
“不觉得这就是缘分呢?
······”
他向我表白了。